乔香兰努力回忆,“我说你成绩如此之好,先生怎会把你说得如此不堪”
“对,一切都是骗我的!”宋老三激动的手都在颤抖,手中的信被抓得皱巴巴的。
“什么骗你的。”
“我愚蠢,蠢笨,读书没有天赋,都是骗我的。先生说他来信说,我当年选择不读书了,实在是他一生的遗憾,说我聪慧记忆力过人,只要耐心学下去,假以时日,必定金榜题名。只是可惜了”
“不可惜!”乔香兰突然正色道:“你记得我们送澜儿去科考时看到的吗!门口还有垂垂老矣的白头翁在继续努力的科考,他们都没选择放弃,你如今这个年纪,怎么就放弃了呢!”
“既然先生说你有天赋,你应当不留遗憾才对。”
一席话,像是敲破了宋老三心中尘埃已久的心事,他一把抱住乔香兰,语气激动,“我知道了,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被抱住的乔香兰脸颊坨红,手成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抱这么紧,你想勒死我啊!”
“抱歉抱歉,是我不小心。”
“噗嗤。”
见他慌张的样子,乔香兰鼻子轻哼:“玩笑罢了,瞧把你吓的。”
嘴上这么说,她心底还是十分愉悦的,两人数哉夫妻,被对方如此在乎紧张,试问谁不开心呢?
第二日,宋瓷先找了父亲,说明了自己和哥哥的意见。
“我们两觉得,爹爹应当继续科举才是。”
宋老三正巧想说这件事,抢先被宋瓷接过了话茬。
“我也是这么想的,爹,你儿子我都这么聪明,你想必也更厉害才是。”
“我昨夜已经跟你们娘商量过了,我会继续去考,只是恐怕要等两年”
“为什么!”两人齐声道,语气里满是不理解。
“如今刚分家,得先赚些银子,否则我如何能安心考试。”
宋瓷笑了笑,“爹,这点你就不需要担心了,你女儿我,早就想到了办法,银子之事,就交给我吧。”
宋老三思索了一二,却摇头,“我知道你手头或许有银子,但作为你们的爹,要靠儿女的银钱养活这个家,实在是不像话。你年纪再过两年就出门了,得有银子傍身才好,日后才能过得舒心。我也想抓紧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