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戏子都到齐了,看戏的怎么能不到呢。”
听到“戏子”二字,晚香忍不住小声笑出来,“可不就是戏子,一天天的,就他们大房事多。”
按照信上说的,宋瓷赶到了郊外一处荒凉的地方,四周没有人的影子,四周屋子荒凉破败,看上去应该很久没人居住了。
能在富庶的京内找到这么一处地方,不得不说宋柔惜和大房真的费了不少心思。
宋瓷走进一个破屋子,不需要推门,因为根本没有门。
走两步溅起一地的灰尘,拿出帕子掩面,才不至于被这么多的灰尘呛了去。
张二赖等候很久了,他眸光闪了闪,先是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这才用一把匕首架着宋老三往前走。
“爹!”
“女儿!”
父女见面眼泪汪汪,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发挥出了此生最大的演技。
张二赖嘴角一抽,“嘶”刚才被打的位置抽搐着疼,他眼皮子狂跳,心知肚明眼前的两人在演戏,这演技恐怕比他还要好,但还是照着一开始的嘱咐说词。
“宋三小姐,你爹现在在我手里。”
“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骗我到这里来,又把我女儿叫来,你安了什么心!”宋老三慷慨激昂的一番发言,口水唾沫四处飞溅,张二赖也不免的被喷了一脸的口水。
他忍了忍,继续道:“谁让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宋瓷抹了一把眼泪,眼圈通红,“你挟持我爹,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究竟得罪了谁,是那个畜生非要这么欺负我们家人。这种人,就不配当人,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投畜生道去!”
张二赖眼神偷偷同情地扫了一侧的黑影,继续道:“你别说这么多!你要是不想你爹死,就听我的话,否则我这把匕首可不长眼睛。”
像是被吓到了,宋瓷语气一下软了,“你说,你要什么,你有什么要求!”
“要求嘛很简单,只要你去求皇上收回圣旨,说你不要这县主位置,我就把你爹放了。”
“不要县主位置?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张二赖面上满是不耐烦,“这你就别管了!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否则我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