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果然,伶牙俐齿。”她说罢,眼神倨傲地往身后走,又回到人群中间。
宋柔惜看着这一幕,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无论是家世也好,倚仗也罢,她自认都比宋瓷更加好,但为何宋瓷好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第一个被看到的。这样的待遇,从前可是只有她会有。
接下来,大家坐下来赏花聊天,郡主侃侃而谈,介绍着府中精心栽种的花朵等。
然后,话锋一转,“今日光是赏花不免乏味,在座的各位无一不是精心培养出的大家淑女,自是序从小到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如,今日一起玩个游戏,输了的人,或作诗,或作画,或弹琴,总之擅长什么,尽情表情。”
大家眼睛都闪了闪,心中跃跃欲试。
要是能在今日表现发挥好,来日传出名声去,恐怕日后的婚事,只会更加好。
大家都跃跃欲试,宋瓷敛住心神,嘴角往上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第一轮,击鼓传花,很快花就到了一位小姐手里,张小姐起身作诗一首,诗不错,即便宋瓷不爱诗文,也能听出是一首不错的诗句来。
第二轮,击鼓传花到了一位拜小姐手里,拜小姐现场挥笔即兴作画,画了今日赏花宴上的花朵,栩栩如生,众人满堂喝彩。
第三轮,不出所料,花到了宋瓷手里,鼓乐的声音停了。众人目光都朝着这边看来。
宋瓷捏着花,站起来,还不待她说出自己要表演什么,不远处的沈卿曼先开口了,笑道:“先有诗歌,后又有拜小姐的画作,宋小姐不如弹琴一首,给大家伙助助兴如何。”
这话一出,坐在一侧的宋柔惜差点笑出声来。
弹琴?宋瓷怎么可能会。
家里早年也是为她请了一位老师教授弹琴雅乐,连带着宋盈也学了些皮毛。但宋瓷可是三房的人,无人主动提起让她学琴,甚至别的也一并从来没有教授过她。
因为压根宋家从来都没想培养她。
宋柔惜眼神敏锐地扫着宋瓷的脸,想从中觉察出慌张来,但可惜,她很失望。没有
宋瓷的脸上除了平静和平淡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宋瓷可不会弹琴,眼下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