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麻木地转过身去,拉着她缓步前行。
温仪景空了的手用力抹去嘴角的血渍,看着女人呆滞的背影,嘲弄的笑了。
九州所有人的人都觉得和她温仪景是个以色侍人的。
男人若有许多女子爱慕追随,那就是这个男人有魅力,风流倜傥?
女人却反而是淫荡无耻?
真是可笑至极。
……
“这就是蛊虫的能力吗?”谢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没有任何意外,甚至笑着为她鼓掌。
温仪景缓缓放开了女人的手,女人却还是挡在了温仪景面前,敌视着谢记,“别伤害她!”
谢记也已经四十五六的年纪,但也保养的极好,乍然看上去,仿佛就只是一个吟诗弄月的闲散书生,可他一笑起来,整个人便又格外阴森透骨。
看着自己手下这般态度,他越发意外,不是蛊虫吗?
若不是蛊虫,温仪景犹如又如何在短时间里驯服他的人?
温仪景推开挡在身前的人,直面谢记,勾唇笑了,“让我见见喝了我十几年学的人,或许我心情一好,也是愿意舍命相救的,谢老爷一颗慈父之心实在是让人动容。”
谢记意外的挑眉,“不愧是太后娘娘,这魄力比你娘倒是强多了,请吧。”
“若愿意,可否同我说说,我阿娘是个怎样的人?”温仪景仿佛是在和自己长辈说话,语气随意,并无被人钳制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