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第一次听人这么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
喜欢秦琛吗？
这个问题，林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应该当机立断说不喜欢的。
因为他是前夫的小叔叔，他是秦家人。
林乔早早就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和秦家牵扯不清。
但是秦琛实在太好了，秦琛救过她几次。
每一次林乔下坠时，秦琛都稳稳地帮她托底。
林乔喜欢秦琛吗？
林乔不知道。
但是如果让她选择，她不会再踏入婚姻，也不想再生育小孩。
在林乔看来，经历了一场伤筋动骨的婚姻之后，她似乎已经看透了婚姻的本质。
林乔有些悲观。
再好的人，也许进一步发展之后，结果都那样。
然而还没等林乔回答。
林云栖轻声说道，“好像是我多心了，毕竟除了骁骁的事情之外，你和秦琛没什么交集。”
林乔轻轻“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林云栖将头埋在林乔的怀里。
“姐姐，我要和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林乔轻轻地抚摸着林云栖的头发。
林云栖的声音，轻到似乎听不见。
然而，林乔还是听到了。
林云栖说的是。
“我喜欢秦琛。”
“姐姐，你不喜欢他，实在太好了。因为我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了。”
林乔愣住了。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于是林乔笑了笑，“那很好。”
一路上，林云栖和她说了很多关于秦琛的事。
“姐姐，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故事吗？我有一个一直想要保护的人。”
“那个人就是秦琛，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强大的模样，其实他小时候在秦宅总是被欺负。”
林云栖陷入了回忆里。
“那个时候，我就想着，他长得那么好看，我长大了要和他结婚，我来保护他。”
她怅然地说道，“只是他并不需要我的保护，在我还没有足够强大的时候，他已经硬生生地自己走出了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