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道:“正是如此,这个计策又阴险又妙,它不像之前的刺董组织,傻乎乎地直接对董太师下手,而是另辟蹊径瞄准了你,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是个狠人,连自己都骂。
戏志才啧啧称赞道:“此计不但把你除掉,空出关键位置,还能煽动天下反董者的怒火,把杀废帝的脏水泼在董太师这一方身上,自己却是片叶不沾身,捞尽好处!我敢肯定这个计策不是王允出的,王子师(王允字)性格刚强,想不出这么以小博大的巧妙计策!”
李儒有些无语:“既然是敌人的计策,倒没必要这样赞叹吧……”
戏志才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说,生肖组织里边有高人啊!必须留意。”
董顺道:“王允身为司徒,肯定是生肖组织的首领,名为鼠。不知道吕布是牛还是虎?可能是虎。”
“九原虓虎嘛。”戏志才点头。(虓xiao咆哮的意思)
董顺摊手道:“可以想象的是,我父亲会对两个包藏祸心的人言听计从,这辈子有了。”
李儒面露担忧:“那必须提醒太师才行。”
董顺笑道:“文优,你都这样了,还替父亲担心,真是忠心耿耿啊!”
李儒苦笑:“我什么也没有了,连你姐姐都会改嫁,我的女儿以后也无法相见。即便如此,我依然想辅佐一个成功者!凭什么我只能辅佐失败者?”
“说得对,董利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投奔他真不如投奔我。”董顺颇有自信。
戏志才道:“文优,你作出了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我去年也作出了这样的决定。”
李儒歇息了一会儿,才道:“那素卿,你会提醒太师吗?”
董顺淡淡道:“我会提醒,但他不会听的。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李儒想起董顺和董卓大吵一架,董卓确实不太爱听董顺说话,毕竟太气人了。
再者董卓本来就是个刚愎自用的性格,听不进劝。他自认为自己从小吏当到相国(现为太师),是因为自己有本事。
既然我董仲颖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豪杰大人物,能力如此出众,你们这些晚辈怎么能教我做事呢?
你们懂什么?你们当过相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