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委婉的拒绝。
但赵雨浓好似压根没有听到她这句话一样,也不管她的拒绝,笑盈盈的继续往下说。
“我母亲忧思太多,落下了病根,如今老了有偏头痛,我听医生说,好的香料能够缓解病人精神上的痛苦,舒小姐你给我母亲调制一款香薰让她能安神定气,事成之后我会双手奉上丰厚的报酬。”
舒雅喝了一口茶。
她看着赵雨浓,笑着说。
“我能力低微。”
这种活千万不能接。
接了麻烦无穷。
赵雨浓说,“如果舒小姐你这都算能力低微,那这世界上的调香师都该去一头吊死吧。”
舒雅推拒。
“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你别妄自菲薄。”
“我没有。”
“舒小姐”
“赵小姐,给阿姨调制香料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能力低干不来,我手上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舒雅面无表情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
莫名的,她感觉如芒在背。
她回头一看。
赵雨浓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对她笑,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仿佛那种阴冷的感觉只是她的错觉。
舒雅收回了视线。
她没看到。
她离开后,门一关,赵雨浓的眼神立马阴寒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既然来软的不行,那她就只能来硬的了。
赵雨浓拿起手机,打电话簿后手指停在了傅谨言的名字上,她触击屏幕,拨通了电话。
“喂。”对面男人嗓音略带沙哑。
赵雨浓声音柔了不止一星半点,“谨言哥哥,你是才睡醒吗?”
“什么事?”对面直接问。
赵雨浓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妈妈头痛的老毛病,最近我带她去看医生,医生说,可以买一些安神定气的香料,用香气疗补法。舒雅的调香技术是数一数二的,可是我刚刚找到她,她对我态度有点不好,好像是因为上次看到我俩一起吃饭,她有点生我的气”
“总之,她拒绝了我,但我还想为我母亲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