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副作用也很明显。”
杨安拿起来看了看，随手放在了椅子上。
“颜寒月招了吗？她到底有没有和白莲教的人勾结？”
“还没有，不过应该也撑不了多久，她养尊处优惯了，这会儿琵琶骨破碎，醒来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看起来跟傻子一样。”
染玑难得说了这么长一段话，简单解释之后，又转身离开，继续去审问。
杨安扭头看向昏迷的颜无缺。
“醒醒！”
走上前摇了两下，颜无缺迷茫的睁开眼睛。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坐起身子，皱着眉询问道：“颜寒月呢？”
“已经被我关起来了，现在正在严加审问，你不必担心。”
“一旦有了结果，我就带人去查封墨客楼。”
颜无缺默默点头。
她那双好看的英眉，这时候似乎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深深的看着杨安，随后低沉开口：“我想单独待一会儿，可以吗？”
杨安自无不可，转身直接离开。
这会儿颜无缺心情应该是很复杂吧？
只是杨安前脚刚走，颜无缺就爬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秘籍，开始详细翻看。
一个时辰之后，她身影消失在房间。
……
狱沼。
受尽酷刑的颜寒月，浑身带血，面容苍白。
她被绑在椅子上，破碎的衣衫里头，全是细微的伤痕。
夜色愈发深沉，狱沼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琵琶骨破碎之后，她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劲。
就连嘴里都被塞上了破抹布，连咬舌自尽都无能为力。
“咔嚓——！”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颜寒月抬头向外看去，发现颜无缺不知何时，正站在她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师姐，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沦落到这种下场！”
颜寒月目光怨毒，犹如两把利剑，似乎要把人刺穿。
“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当初你偷袭师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我这次来找你也不为别的，你当初偷袭了师父之后，吸干她的内力，我现在要把你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