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无数人对他行五体投地之大礼。
这种感觉，让夜玄瞬间产生了诸多想法。
第九原始帝路的主宰？
具备这样的实力吗？
不清楚。
但夜玄知道，传说中的那位真理之神，必然有这样的能耐。
最主要的是，这是心之一派至高真理序列！
这里面蕴含着众生之念。
但所谓众生之念，并不是将世间所有的生灵的念头都汇聚在这里，而是汇聚了所有修行真理序列的生灵的念头。
这也是为什么在这其中，并没有原始帝路的人。
“我吸收了心之一派至高真理序列，所以掌握了众生之念？”
夜玄暗暗皱眉。
有这种可能。
但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猜想。
难道……
他才是被真理之神选中的棋子？！
之前的孩子出现问题，也只是一个幌子？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说明这真理之神的可怕之处，有点超乎想象。
可先前紫圣在临走前也暗示过，他其实是第九原始帝路主宰才对。
种种念头在夜玄心间盘旋。
夜玄看着跪在那里，抬头凝望自己的老鬼，眼神不由变得阴沉下来。
此时的老鬼，似乎并不认识夜玄，依旧保持着跪拜之礼。
“你是谁？”
夜玄缓缓开口，质问老鬼。
老鬼闻言，再次拜倒在地，用祂那标志性的沙哑嗓音，恭敬回道：“是主人您最忠实的仆人。”
轰！
此言一出，夜玄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种语调，真就像是在面对真理之神！
他真是真理之神！？
夜玄脸色阴晴不定。
所以到头来，他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推翻自己？！
这他娘算什么？
不！
这不对劲！
夜玄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让自己冷静下来，陷入沉思。
如果他自己就是真理之神的话，那为什么真理殿堂会那般一步步的找他麻烦？
夜玄可以确信，当初四位序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