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蛊妖帝强装镇定，但声音却微微颤抖，内心更是惶恐不安。
顾渊仿若未闻，仍旧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十分缓慢。
同时有些漫不经心道。
“是吗？想想还真是可惜，当初在帝关之前放了你一条性命，没有杀死你。”
“没想到，如今你还敢在本帝面前挑衅，莫非，今日便是你的劫数？”
声音还是极为平淡，却似乎带着无尽的威严，让万蛊妖帝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额头上更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回答，那也没有关系，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
顾渊抬头微笑，随即又要一指点出。
“不要！不要！顾渊大帝，请放过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
万蛊妖帝彻底绷不住了，当即跪倒在地，放声哭嚎。
看上去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就连荒天大帝以及那些人族大帝，此时此刻都不敢相信，一向残忍嗜血的妖帝，如今竟然会如此狼狈。
顾渊他，当真有那么可怕吗？
这些人族大帝还有些不解，但万蛊妖皇早就支撑不住，不停跪在地上磕头，同时大声叫道。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清楚！”
“顾渊大帝，啊不，是仙帝至尊，您与我们妖魔一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
“这十万年来，也是您在帝关之前挡住了亿万妖魔，让我们不能进入半步！”
“不管怎么说，您都是人族的大功臣，甚至是人族的救世主！之前本帝说练兵什么的，全都是在胡说八道！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他看着顾渊的神情，简直恐惧到快要死去，生怕顾渊一指点出，自己就要彻底灰飞烟灭，再无任何生机！
他怕啊！是真的怕啊！！
顾渊轻笑一声，当即收回了手指，眼神紧紧盯住九幽妖皇，淡淡道。
“是这样吗？”
“那本帝也当真是恬不知耻，加入了你们妖魔一族？”
万蛊妖皇不断哭嚎。
“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瞎编的！您若投靠了我们妖魔一族，那我们在十万年前就打入了神武大陆。哪里还有后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