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嫁给不到自己一年就投河自尽的女人,他连她的样子都快忘记了。
宋清雪却以为他酒劲没过,还想折腾自己,连忙往后缩,眼神里是无尽的畏惧和害怕。
她才刚出月子,丁二狗就迫不及待地要弄她。
她反抗,丁二狗就“啪啪”给她两个大耳刮子,说月子不让碰,现在都出月子了还不让碰,老子娶你回来干什么?
说着,粗鲁地把宋清雪扔到炕上,粗暴地折磨着,还逼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让宋清雪毫无尊严。
丁二狗是舒服了,可宋清雪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真的一点活下去的念头也没有。
而此刻,看到宋清雪害怕的眼神以及畏惧的样子,无数死去的记忆慢慢涌入丁二狗的脑海。
丁二狗也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四周了,这、这不是他以前的家吗?
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破土屋,从中间隔成了两间房,一间用来睡觉和堆放杂物,一间用来做饭。
低矮的土屋和破旧又寥寥无几的家具,就是这个家里的一切。
头顶昏暗发黄的钨丝灯轻轻地晃啊晃,将屋子里照得忽明忽暗的。
丁二狗恍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回到了三十年前,妻儿还都在世的时候。
那个时候虽然穷,但他有老婆有孩子,可他不知道珍惜,不是跟狐朋狗友喝酒,就是赌博,完全不管家里。
每次输了钱喝完酒回来,就粗暴地折磨宋清雪,哪怕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收敛。
看到宋清雪眼泪汪汪的样子,看到自己的孩子嗷嗷待哺的样子,无尽的懊悔和自责涌上了心头。
丁二狗“啪啪”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老婆,对不起……”
宋清雪怯怯地看着他,没有信任,只有害怕。
这些都是丁二狗惯用的手段,她已经经历过太多次了,没办法再相信了。
“你走,我不想吓到孩子。”宋清雪无助地擦着眼泪说。
丁二狗没有走,而是满眼心疼地看着宋清雪的胸口。
哺乳期的女人,那里是很脆弱的。
自己居然禽兽地把宋清雪那里也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不少牙印,真的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