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进出口材料都是从被华国北方购入,只要能确定调查局一个星期前的采购订单,大概就能确定薄津恪被关押的位置,趁着现在张怀黎以为我答应了交易,放松警惕的机会,赌一把。”
“不是,你没打算答应他?!”
宁群看了一眼后视镜的许时颜一眼,心情犹如过山车,他本来还在做心理建设,将来要和关家还有张怀黎同流合污。
既然已经选择,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将来被谴责或者被报复,都是他的命。
宁群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良心,现在许时颜却突然告诉他,她根本就没打算答应?
许时颜合上笔记本电脑,目光冷淡。
“怎么,你不乐意?”
“我当然不想跟他们上同一艘船,可是……”
是薄总给了他施展才华的机会,大学的时候,他身无分文,被人欺辱霸凌,是薄总看中他的能力,给他撑腰,又帮他治好了身患绝症的母亲,他早就已经打算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薄总
哪怕是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也要把薄总救出来,至于惩罚,他愿意承担,哪怕付出这条命也无所谓。
“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宁群皱着眉头,显然并不赞同许时颜的决定。
“和张怀黎合作才是最稳妥的办法,至少我们可以确保薄总绝对安全,可现在搞这种突然袭击,能把薄总救出来还好说,可万一救不出来被人发现,张怀黎一定会震怒,不仅不会放薄总,就连你还有整个许家,他都不会放过!”
“张怀黎不过是恐吓了几下,你这么快就陷入他的逻辑里了?”
许时颜饶有兴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