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归兄弟,为了将你这亲戚弄过来,我可是答应免了那老东西家两百两赌债的。这银子可不能免。”
赵深知道规矩,他也没打算开口让洪爷免这银子。
可是就像乔来富说的一样,他们家的条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何况,这银子可不是一成不变的,利滚利如同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滚越多。
赵深没有替人做决定的习惯,更何况,他也不可能平白掏这个钱。
若是今天开了这个头,以后但凡是个亲戚遇到事都来找他,他日子还过不过了。
“洪爷,能否借你这地方一用,我们先商量一下。”
洪爷一听也是气乐了。
“你小子,还撵起我来了。”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挥手让自己属下的人先离开了。
随后,对赵深道。
“你们聊吧,我也该去前面转转了。”
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走到院门前又停了下来,似是想到什么事似的道。
“一会儿你可别走啊,我还有事找你帮我出出主意。”
赵深点头,“这是自然。”
得了赵深的准话,洪老大终于痛痛快快离开了。
赵深这才起身朝着乔大舅他们那边走去。
“来贵叔,事情如何想来你早就清楚了,你自己什么想法?”
没人问还好,赵深这话一出,乔来贵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_<)~~~~,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钻进了人家的圈套。
我对不起爹娘,更对不起孩子。”
赵深没有催他,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再次开口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白纸黑字在这里,这手印也是你自己按的,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
乔来贵会酿酒,能和他们县里的酒坊合作说明人不傻,只是那会太年轻,而那老东西也装得太好才会被骗。
只是谁也没想到,一着不慎就将自己一家子都赔进去了呢。
“阿深,要不你买了来贵吧,他会酿酒每年也能挣不少银子,你买下他不亏的,他若是挣得不够还,我们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