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那样的高门大户是她能肖想的吗?
她若是走了,自己怎么办?以后老了病了,谁来伺候她。
苏裴氏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以后打算而已,母女一场苏妍妍怎么就不能体谅她一点。
非要和她闹,还把她爹留下的田地全送给了族里。
这事自己已经没和她计较了,她还想怎样?
现在见面更是连娘都不叫一声。
昨天新宅上梁那么大的事,也没请他们过去做席。
还有那染布作坊事,她宁可给外人,也不肯给自己。
要不是因为这些,那李氏能找到借口收拾她?
那泼妇实在可恶,不就是因为相公日日宿在自己屋里吗?
怕相公专宠自己,居然全朝着自己脸上招呼,把自己脸打成这样。
苏裴氏越想越恨,她原本以为自己顶着这样一张脸出来,这死丫头看了多少会心疼,到时她也好开口,与她说说豆腐坊的事。
她能把染布作坊给赵家的人,为什么不能把豆腐坊给娘家。
她可是打听过了,她那豆腐卖得可不便宜,光镇上酒楼一天就要买走十板豆腐,而那豆子却是最便宜不过了。
一文钱就能买两斤,相公可是说了,一板豆腐的成本最多不超过五文,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要是能要过来,那让相公休了李氏,自己给他做正头娘子也不是不可能。
苏裴氏想的是挺美的,完全忘了苏妍妍早不是以前的苏妍妍了。
更不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
苏妍妍也不想看见她,但在没查清楚她爹苏二柱的死是不是和她有关前,苏妍妍并不打算彻底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