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战这大概是在人前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
“对吧。”
虞念这话有些含糊了。
她是不知道这个林路是个什么情况，但她知道寒战啊。
这家伙早就不复当年的单纯了，现在就是个蔫坏的。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
“首长，我不太会说话，若有得罪之处您别跟我计较。”
林路露出一个略微腼腆的笑，一笑之下还有几分可爱。
跟刚才那副不苟言笑严肃刻板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不会，放松些就好。寒战说的对，咱们这儿没那么大规矩。”
虞念微微勾了下嘴角，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嘛。
不过一般这么说话的前提，应该就是他要提意见了。
可能是对她的做法不赞同吧。
这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处事方式。
她还能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寒战至于那么幸灾乐祸嘛。
“首长，您刚才的做法，真的是深得我心。”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虞念心里暗道一声果然来了。
后面
素来淡定的虞念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匪夷所思的表情，他说的什么玩意？
深得他心？
这话应该这么说吗？
或者说，这话应该是他说的吗？她是他的下属吗？
虞念倒真没那么大的规矩，也不刻板。
但这话属实是有些逾越了吧。
好吧，他说的自己不会说话，原来不是要给她提什么意见，是真的不会说话。
寒战更是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同时轻轻撞了下旁边林路的肩膀，颇有些鼓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