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这种位置上，那浑身都是心眼子。
一听虞念这话，便知道她是不耐寒老了。
毕竟，这两人那略显尴尬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没什么大事儿，想来跟你讨论下招标会的一些细节。您二位先聊，我不急。”
张建林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语气谦和，仿佛十分讲究先来后到。
但这话却让寒老没法反驳。
招标会三个字，现在排在一切事情的前头。
刚才会议上还特别强调过的项目，需要配合的部门一定要做好配合工作。
所以张建林来找虞念也不显突兀，肯定是找网安部配合呗。
寒老无奈叹气，商讨招标会与跟他闲话家常。
这两个孰轻孰重，还用说吗？
他能说让老张等着，他先跟虞念聊聊家长里短？
“诶，正事要紧，我就是闲聊罢了。你们先谈。”
寒老摆摆手，只能如是说了。
“好，您慢走。”
虞念十分干脆，连客气都不带客气一下的。
“好，咱们改天再聊。”
寒老点点头，刚好他现在去军区找寒战。
虞念不在，寒战兴许还好说话些。
等寒老离开，张建林跟着虞念进了她办公室。
“怎么，跟你抢孙子来了？”
张建林没着急说正事儿，而是先打趣虞念道。
毕竟寒战出息了，寒老这个爷爷想笼络人也是正常的。
“啧，是想把孙子彻底送给我。”
虞念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
寒老跟她废话这老半天，无非还是为了那个目的。
想让她尽快给寒战让出保密局的位置呗。
“老寒想不开。”
张建林感慨，他们私下也没少吐槽这个老伙计的奇葩。
虞念淡淡笑了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张部长，该说说来意了。”
如寒老所言，两天后便是招标会了，他确实该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了。
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他们该谈的早就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