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上面甚至还盖着齐王的印章!
细细看了数遍,拓跋烈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手上的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这…这是真的?”
拓跋烈的声音有些颤抖。
依然是头都不抬,巴图平静地说道。
“千真万确。”
“齐王表面上对您礼遇有加,暗地里却早已将金狼部落视为囊中之物。”
“他不过是在利用您,等到时机成熟,就会将金狼部落一口吞掉!”
“至于这些消息从何而来。”
“想来您也知道我军国师乃是中原人。”
“他有一些消息渠道并不算是新奇事情。”
“对了,我们军师还让我为您带一句话。”
“那便是您相信与否都不重要。”
“只是我家军师,看不得像您这般草原上的雄鹰,迎来如此可悲的结局。”
一言落下之后,巴图也不再多言,当下微微躬身。
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拓跋烈的营帐。
而在巴图告辞后,拓跋烈帐中莺莺燕燕顿时作鸟兽散。
拓跋烈粗暴地将怀中女子推开,那女子娇呼一声,跌坐在地。
却不敢流露出丝毫怨怼,只得瑟缩着起身,
随着其他女人一同退了出去。
此刻拓跋烈哪还有半分兴致玩女人?
齐王密谋吞并金狼部落的计划书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来回踱步,帐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汗臭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娘的,这小儿,当真敢如此算计老子!”
拓跋烈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酒坛一阵乱晃。
要知道,他虽然看起来粗犷鲁莽。
但能成为金狼部落的首领,又岂是真正的蠢货?
草原上的生存法则,让他对任何潜在的威胁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他与齐王表面上维持着和睦的关系。
甚至暗地里还互相联姻,以示友好。
可暗地里,拓跋烈对齐王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以及对草原部落的轻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