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块咬下,味道却不似从前一般。
虽然是甜的,但后味的苦,涩的他舌尖发麻。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将盒子盖上,没了再动的念头。
……
帝都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走出饭店时雨已经停了。
沈砚池提议,“要不要去逛一逛?”
摸了摸发胀的肚子,桑晚兮点头,“好。”
汽车停在江边,微风有些凉意,倒也不会觉得冷。
江边几乎没什么人,桑晚兮和沈砚池牵手慢慢走着,静听江水拍打礁石的声音。
“沈砚池你看!月亮出来了。”
桑晚兮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天空的方向。
刚下过雨,没想到还能看到月亮。
高高悬在空中,点点余晖,衬得下方的江水也波光粼粼,令人陶醉。
沈砚池看了一眼,单手插进口袋,语调闲散,“想不想看的更清楚?”
“你有办法?”
“嗯哼。”
沈砚池眼角的笑意加深,握紧桑晚兮的手,“跟我走。”
路上,沈砚池接了几个电话,很快汽车停在郊区的一家天文台门口。
两人下车,远远看见屋檐下站着一个人。
走近了,桑晚兮才看清男人的脸。
霍厌。
之前在云顶会所见过一面,沈砚池的朋友。
话很少,但打牌的时候会故意放她水,所以桑晚兮有些印象。
霍厌抬手扔过来一串钥匙,冷冷开口,“大晚上的扰人清梦,下次秀恩爱提前说一声,我好备上点速效救心丸。”
沈砚池接下钥匙,晃了晃,“谢了。”
“有偿的,下次打牌输个百八十万的给我。”
“有空约。”
霍厌撇撇嘴。
自从有了太太,沈砚池恨不得变成二十四孝好老公,约了几次都没答应。
不是偶尔刷到沈砚池的动态,他们都以为这家伙定居荒岛了。
霍厌:“设备什么的会调吧?”
他们夫人秀恩爱,他暂时没兴趣现场添堵。
“会。”
“那行,走的时候直接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