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虽然脸皮厚，但没必要到处宣扬。”
沈砚池用指腹蹭了蹭桑晚兮发凉的手背，语气认真中又带着一些漫不经心。
被戳到痛处的顾景川眼神闪躲了一瞬，想到什么又重新抬起头，“就算是认错，这十年的感情又岂是你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比一场，如果你赢了，这些话我绝口不会再提，怎么样？”
沈砚池沉默。
顾景川说的对，就算他不在乎，却不能改变别人的看法。
“好。”
—
望都私人俱乐部
纯黑色连号库里南和一辆银色法拉利相继停下，门童恭敬上前开门，接过钥匙将车开走。
两个男人先后进入俱乐部，提前得到消息的老板正站在大厅内等着。
见人进来，连忙笑着迎上去，“欢迎贵客，场馆内已经清场，请跟我来。”
跟着老板往里走，右手边是一个超大的射击体验馆。
所有陪练的教练身穿专业防护服，就位待令。
教练讲解一番后，顾景川走到装备区，眼神从一众枪支中扫过，自信看向一边的沈砚池。
“你选一把趁手的，我都行。”
比经营，他可能没把握，比玩他从来没怕过。
这些东西，在他高中的时候就玩了个遍。
几乎是闭着眼睛都能打中的地步。
桑晚兮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在她印象中沈砚池一直都是乖学生，应该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的东西。
沈砚池回给她一个放心的表情，随手选了一把霰弹枪。
见状顾景川不免心里暗讽，眼光倒是挺好，但霰弹枪对于新手来说不太友善。
有时候太过自信并不是好事。
面上云淡风轻，跟着选了一把同型号的跟过去。
戴上护目镜和消音耳机，调整好身体的姿势，沈砚池和顾景川并排站立，注视着数米外的靶子。
顾景川率先开枪，等弹夹中的子弹全部打光后，甩了甩手腕看向墙面的大屏。
成绩犹如自己料想的一样，九环占了一半，最差的也压在八环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