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母亲。”
太阳刚刚从云缝里钻出来,驱散了部分寒气。泰扛起锄头,从本屋子的自家田地开始,再到邻村的田里,开始了一天的巡田放水工作。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泰一边走,一边哼起了山歌,一会儿,摘了一片嫩荷树叶两片老木梓叶,嫩叶子放中间,老叶子比平,小心贴在一起,伸到嘴里,一段悠扬破空的音乐声刹那间传了出来,调子还是刚才哼的山哥调,叶片共振,歌声嘹亮!一抖一抖的头中心东记仔,分外显眼。
“东记毛,这么高兴,小媳妇没打你呀!”
“谁,”泰回头一看,是隔壁屋子的年长叔。
“叔!这么早,挑着牛粪去下田呀!”
“是呀!看你高兴,知道你懂得照顾那个小桂花了!”
“是的,叔!懂得了。”泰回答。同时知道叔话里有话,有关心,也有揶揄的意思,现在农忙开始,自己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不去计较那么多。
“那就好!未来的路很长,你俩迟早要睡在一起,别不好意思。”
“嗯,叔!”泰听到这“睡”字,脸上马上通红,青春活力的他虽然个子还小,但听得多了,也深知怎么回事!
“叔,我走这边”,泰赶紧避开主路,拐上去别村的田梗。一溜烟小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