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教授没在丁家停留太久,等情况了解差不多了,丁年决定开车送他回去。
顾教授:“你是说,她只吃过一个疗程的药?”
回去路上,顾宇提出了心中疑问,丁年手握方向盘细细想了想,接着确信地点了下头。
小贺和宋轩带她复查那次,丁年清楚记得他们三个是空着手回来的,并没有从医院带回任何药物。
左暖安确实只吃过自己和张哥第一次带她去医院时开的那一个疗程的药。
顾教授:“据我了解到的情况,病人之前的症状还是很严重的。无论药效如何,治疗精神类的药物通常都需要多疗程服用。可药据上写的那些,治疗效果都很轻微,外加如果她只是吃了一个疗程就恢复到了现在的状态,那我只能说她是个非常罕见的例子。”
顾教授把话说得委婉,但丁年能听出来,他差点就要说左暖安是个“医学奇迹”了。
送顾教授回家后独自开车回来的路上,丁年脑子里始终都在想着他刚才那番话。
以京市医院的治疗水平,既然医生都说左暖安没事了,那她肯定就不会有问题。
就算顾教授不相信左暖安病情能好转得这么快,那万一她真就是那个奇迹呢?
丁年冒着大雪在咖啡店接走左暖安的那天,当晚小贺是自己一个人中转回的成都。
虽说左暖安没法按照约定和自己回去,小贺心中难免失落,但眼下还是她和丁哥的这件事更重要一些。
为了左暖安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能第一时间联系上自己,小贺一直保持着电话畅通,随时方便与她联络。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后天就是初八复工的日子,左暖安明天也要和丁哥从重庆回来了,可这几次和她打完电话,小贺却总是心悸的厉害,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