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迷迷糊糊站起来,大眼睛里全是迷离,他脑门都磕的泛红印了。
马哥一嗓子喊完,张哥最先清醒过来,他拽着小贺和刘文就冲了出去。
老大一只刘文,双手插兜站在左暖安旁边,有力的胳膊借她当支撑靠着。
刘文:“姐,你偷偷告诉我,丁哥今年是不是给你的红包翻倍了?”
左暖安晃了晃脑袋,神志不太清醒:“啊?还有红包呢?”
小贺半蹲着身子面对丁年,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丁哥,你还能记得我是谁不,你仔细看看我。”
丁年指着他的手指在面前画圈圈:“翔、翔哥你放心,我只是有点晕,我人没傻”
小贺:“”
还没傻呢?这都睁大眼睛说瞎话把他看成严戏了。
此时客厅内的严戏和宋轩对视一眼,四条腿捯饬老快跑了过来。
丁年:“嗯?怎么有两个翔哥?”
看来丁哥现在一点都不清醒,他靠在张哥肩膀上昏昏欲睡。哥几个瞅这样,目光齐刷刷落到了左暖安身上。
严戏:“啥情况啊姐,你俩拜堂呢?”
“才没有!”她也不知道刚才这一切怎么就发生的这么丝滑,本想着过来问问丁哥她能干点什么活儿,结果一不小心就跪地上了,再然后,就是惯性让她的脑袋往前一扑
敢情丁哥以为自己在给他拜年?!
就说他怎么这么突然就给自己跪下了还磕了个老响的头。
左暖安当时确实没明白丁年几个意思,但谁让他比自己年纪大呢,他都给自己磕头了,那她岂有不回一个的道理?
于是,就有了后来他一个她一个的画面。
“啥,喜之郎?哪有喜之郎?”张哥肩上枕着丁哥的脑袋,他身子不敢乱动,就只是脑袋四处张望。
宋轩真是要被张哥的空耳气笑了:“哪有喜之郎,翔哥刚刚明明说的就是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