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兴奋之情挡不住地不断涌出。
连忙拱手谢礼。
“多谢王爷体恤,微臣明早就带着家人搬过去,多有打扰王爷、郡主之处,微臣在此给二位赔不是了。”
高兴完,他猛地觉得厉天灼刚才的话有些不对。
心中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王爷怎知,我母亲是我的干娘?”
厉天灼摊了摊手,觉得可笑,反问道:“南炘国有什么事,本王想知道不可以。”
他毕竟是储君。
“再说了,你的身世没什么可值得隐瞒的,到是那占据你家铺子,却还让你自己用钱将铺子买回来的亲戚,有些不做人啊!”
“本王虽不爱管臣子的家务事,但你若真对韩家表姐有意思,等咱们忙完这阵,也该为了她将你江家那些蛀虫清一清了。”
“本王不希望表姐嫁入个奇葩亲戚不断的家庭。”
说这些话时,厉天灼丝毫王爷的架子都没有,就像个与江遇闲聊的普通朋友。
江遇如突然被点醒了一般,连忙羞愧难当般地朝厉天灼拱手。
他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南宫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有家有室,这段时间跟着厉天灼到处跑,做一些危险系数极高的任务,他的妻儿们也都对他万分担忧。
比起他家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江遇家中却显得格外冷清。
堂堂鸿胪寺卿,正三品官员,却跟老母亲住着小院儿、瓦房。
家中所有人的房间加一起,都还没有大宅院里一个主子的院落大。
瓦房也才三四间。
且,养母由于早些年日子清贫,养成了习惯,舍不等点蜡烛、用油灯。
大晚上的,他家中也无人为他留灯。
“娘、墨池,我回来了。”
“今日真是发生了太多事,西垒那个嘉祥郡主死了!”
他一边往正厅走去,一边闲聊天般地说起今日的各种经历。
母亲虽不是亲生,但敌不过十五年养育之恩的深情。
江寺卿无论在外面多么威风,回到家,也是个想要依偎母亲的小孩子。
他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