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盒糕点,她必定没有全部吃完,剩下的在何处?”
南宫亮出自己的腰牌。
他虽看上去像厉天灼的跟班小厮,可好歹也是朱雀军统帅,正儿八经的三品将军。
他说话,连西垒使臣那些人,都不敢不听。
听他询问起剩下的糕点,祝管家明显开始明显心虚。
“点心…点心我们拿去喂大黑了,不知道它吃完了没有。”某位宫女回复道。
“大黑?”南宫有些质疑。
宫女们带着他来到了嘉晚宫后院,一条大黑狗正趴在地上吃着什么。
南宫也是好不容易犬口夺食,捡起了一块碎了的点心边边。
“传太医来验毒。”
他吩咐刚下,南炘使团们便找借口要离开。
南宫毫不客气道:“着急走什么?反正你们现在走了一会毒验完后,我还得请你们回来。”
虽然他这句话说得很平淡,但听到祝管家耳中,却让他如临大敌般,头皮都是汗。
“南宫将军这是何意啊?”
他强装镇定,笑眯眯地问。
南宫轻笑一声,“何意?这糕点昨夜是你给嘉祥郡主送来的,里面有没有毒,你最清楚,你逃不掉了。”
他这话,是贴在祝管家耳边说的,仅用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
不等太医赶到来鉴定,吃了糕点的狗,就一命呜呼了。
众人惊呆了。
“王爷和郡主果然没猜错!”
南宫感叹一句。
“罪证确凿,西垒使臣谋害嘉祥郡主,来人啊,关入鸿胪寺,细查。”
他们毕竟是他国来使,由鸿胪寺负责,也是关在鸿胪寺独立的牢里。
进了鸿胪寺,由不得他们不招。
夜里,厉天灼、邓攸柠和江渊三人来到鸿胪寺牢房。
邓攸柠之前给祝管家下过毒,通过折磨他得知在那与西垒祝家里应外合的细作,正是南炘长公主!
而且,连之前的袁家也仅是颗棋子,正真执棋人,还是长公主。
但光知道这些没用,他们手里又没有长公主的罪证,对方德高望重、位高权重,又是厉天灼的长辈,压他一头,让他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