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甄宝呼吸一窒,忙改了口。
“陛下,求陛下为臣做主!”
他不敢再嚷嚷,只是抱着自己的右腿,不停喊痛。
而荣国公一直立在一旁,虎着脸不做声,等着皇帝和太皇太后做主。
太皇太后揉着发疼的眉心,看向晏时叙。
“皇上,哀家头疾又犯了,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皇上务必查清真相,不要偏颇任何人。”
“皇祖母放心。”
晏时叙命人送太皇太后回寝殿,太后也跟着去了。
他又给永泰使了个眼色,这才将目光看向一旁身姿笔挺,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的温家父子。
“温编修,你来同朕说说,事情的全过程。”
温执言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禀皇上,实情与国公世子所言有些出入。”
“微臣今日下职时,归家途中偶遇谢世子与三五友人在斗鸡。”
“他将手中的鸡起名为‘皇后’,对手的鸡起名为贵妃。”
“待两只鸡相斗后,‘皇后’胜。”
“谢世子当即扬声道:不论贵妃如何嚣张,都只配趴在皇后的脚下,成为手下败将。”
“微臣听他这话意有所指,便道了句:"谢世子此言差矣。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乃天下女子之典范,待贵妃娘娘更是亲如姐妹,岂是这等禽兽之争可比?况且,您这般公然以中宫之名行赌斗之事,实在有辱皇室体统。""
"谢世子闻言,当即恼羞成怒,辱骂微臣区区七品小官,寒门蝼蚁,不配与他说话, 并命家丁对微臣动手。"
“武王正好经过,见不得谢世子以多欺少,嚣张跋扈,目无王法,这才出手帮了微臣。"
话音刚落,殿内一片寂静。
皇后与荣国公夫人的脸色骤变。
晏时叙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拍在案几上。
"荒唐!竟敢以中宫之名行此等低俗之事!"
荣国公夫人脸色煞白,慌忙辩解。
"皇上明鉴,知子莫若母,臣妇相信,甄宝绝无此意,定是温编修添油加醋"
"住口!"荣国公厉声打断她。
无知妇人!
在家他便问了,是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