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一连干了五婉饭,见桌上的菜还未吃完,便将碗递给身后的陈牧。
“再来一碗!”
陈牧脸色一僵,出声提醒道:“王爷,按您以往的饭量,该是吃饱了的。且您今日点的菜品过于油腻,不利于您现在的身体康复。要不……咱还是别吃了?”
武王‘砰’的一下将筷子放下,骂道:“你懂个屁!就是因为消耗了身体,才该多吃大鱼大肉补充体能。晏龙誉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敢给老子下毒!等本王康复后,他就死定了!”
见陈牧不给自己舀饭,武王拿了勺就要自己舀,却被晏时叙给拦下了。
武王瞪他,气得都不想吃了。
一个个的,娘们唧唧的!
晏时叙失笑道:“武皇叔,等您的身体万全康复了,想吃什么侄儿都不会拦您。今日誉王夫妻便会返回京,侄儿有一法子,有八成把握让他亲口承认是他下的毒,武皇叔要不要听听?”
武王闻言,立马就竖起了耳朵。
等两人商讨完后,武王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恨不得现在就去实行。
但不着急,等他的身体彻底恢复后再行动也不迟。
晏时叙还要继续去前殿为皇帝守灵,他起身要走。
走了两步突然又想到什么,他转头看向桌上盛米饭的瓷盆。
武王疑惑:“怎的,你要来点?”
晏时叙摇头,指着那个已经见底的瓷盆道:“武皇叔将这个盆摔了如何?”
武王:“???”
晏时叙同他解释温梨儿以为他中毒身亡,偷偷为他烧纸钱之事,然后还有温梨儿所说的禳解之法。
武王的一张嘴都张成了o形。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转头看向同样有些惊讶的陈牧,感慨道:
“本王这该死的魅力,现在连东宫的女人都对本王有意思,这着实让本王有些不知所措。”
陈牧:“……”
晏时叙:“……”
晏时叙极其无语地上下打量了武王一眼,很不客气地道:“武皇叔怕是对‘魅力’两字有些误解,这一点,侄儿还是有自信胜过武皇叔的。”
陈牧在一旁点头:“远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