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根本就不管王二柱的哭诉,他自顾自的开始禀告。
“自从主子下令,国公府下人不许靠近松柏院后,每日经过松柏院的人,属下们都有记录在册。”
“起初,王二柱每天都会经过松柏院,因为那是在府内的正常走动,他的身边还跟着其他人,属下们并未对他产生怀疑。”
“而就在五天前,王二柱就像忍不住了一般,开始偷偷摸摸在松柏院周围转悠,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记录在此,国公爷和主子可以随意翻阅。”
暗卫只是简单陈述事实,甚至都没加上他们的推测。
说完后,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恭敬地送到了老国公和霍渊的面前。
霍渊没接这本小册子,老国公拿起,随意翻了翻。
他只看王二柱的名字,某月某日,几时几分,不管是经过松柏院,还是在松柏院外逗留,册子上记录得清清楚楚。
“混账东西,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老国公气地想要将小册子扔王二柱身上,但他忍住了。
老国公指着王二柱警告道,“现在念在我们主仆一场,我给机会让你好好说,你若再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对你用刑了。”
此刻的王二柱身子已经抖得跟筛子一样了,之前的所有狡辩,都衬得他如跳梁小丑一般。
他现在真的十分的后悔,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心急了。
若他跟以前一样,只是每天找机会经过松柏院,偷偷看上一眼,他根本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国公爷,奴才的儿子和孙子现在全在睿王手上,奴才实在是没办法了!”
忽的,王二柱嚎得比之前更加凄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