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康熙猛点头，他就是这么想的，才不再怀疑。
哼！
如意再度冷哼：“别以为你认错态度好，说话又好听，我就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饶了你这个熊孙子！”
康熙连忙扯了扯她衣袖：“皇额娘……”
如意抬手拍开他：“放心吧，臭小子再怎么可恶，也是你亲儿子。当额娘的，怎么能让自己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杀他，肯定不会杀他，我只会让他社死！”
也好以儆效尤，看哪个不省心的还敢怀疑她身份，偷偷调查她，甚至离间她跟康熙之间的母子之情。
康熙有点迷茫，不知道这个社死是怎么个死法？
然后如意就笑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小子晚年恋栈权柄，大搞平衡之术。一天天跟打地鼠似的，哪个皇子露头点，你就打两下。人家真蔫儿了，你又赶紧给点希望。”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几个皇子争得头破血流，你却一直也没敢揭露谜底。以至于诏书飘零，众说纷纭。再加上小四继位后大刀阔斧搞改革，触动了太多太多人的利益，自然就少不了被黑了。相关的野史，电视剧等，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听到这个形容词，四阿哥就很有点不好的预感了。
然后！
这位过分年轻的皇玛嬷就俏皮一笑，当着他这个正主的面开始讲起了野史：“那雍正继位有三辆马车，年羹尧，隆科多跟邬思道，第二个是电视剧里虚构的，前两个都在野史里当过他爹。”
什么东西？
康熙和诸皇子原地傻掉。
如意嘿笑：“神奇吧？当时我看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可人家就是编的有鼻子有眼儿啊。说德妃钮祜禄氏本是佟佳皇后身边的宫女，隆科多是佟佳皇后弟弟。常往来宫廷，偶有相见，便有了首尾。所以隆科多才拼了老命帮他登位，而他即位后则为了保密杀了亲老子。”
“年羹尧的版本也大差不差，区别只在于德妃小选入宫的时候已经珠胎暗结。”
康熙老脸发绿：“胡说八道，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