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说完,便快步离开。 傅景深眉头紧锁,双手不安地交握又松开,当听到医生说另一个人已经苏醒,他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微微落下。 他立刻转身,脚下生风,大步朝着走廊尽头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满心的担忧与急切都踏碎在脚下。 医院的长廊犹如一道被时光遗忘的深邃甬道,头顶那几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微弱且不稳定的光晕,与渐暗的天色相互映衬,交织出一片压抑又死寂的氛围。 受伤较轻的病人躺在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几声咳嗽,而重伤患者还躺在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