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公身上的伤势并没有伤及到五脏六腑,经过先前大夫的处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我这里有一瓶祖传的金疮药,夏国公只要每日涂抹在伤口处,伤口能愈合得快一些。
只是夏国公要注意最近不能太过操劳,尤其是不能舞刀弄枪,以免身上的伤口裂开,更不好愈合了。
我再另外给夏国公开一个养气补血的方子,只要夏国公派人去抓药回来每日按时煎服,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彻底康复了。”
窦建德闻言又冲陈大夫点了点头,笑呵呵道:
“多谢,辛苦陈大夫了。”
说罢,他便对帐内的一名亲兵使了一个眼色,那名亲兵立即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在陈大夫手中,作为给他的诊金。
陈大夫哪里敢收,当即连连摆手推辞道:
“夏国公太客气了,诊金齐国公已经给过了,老朽怎敢再去收夏国公的诊金。”
窦建德闻言故意板起脸,佯装生气道:
“齐国公给过是他的事,我给是我的事,陈大夫这是在厚此薄彼吗?”
陈大夫无奈看了秦昇一眼,见后者冲他点了点头,只得收好钱袋,随即再次拜谢窦建德道:
“老朽谢过夏国公。”
随后,陈大夫提笔写好方子交给窦建德的亲兵,又仔细叮嘱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就要起身告辞了。
窦建德也没有挽留他,只是吩咐身边的亲兵代自己送送陈大夫。
待陈大夫走了,窦建德看了秦昇一眼,随后缓缓开口问道:
“齐国公特意一个人跑来探望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不只是为了找大夫来给你治伤这么简单吧。”
秦昇并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道: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窦公,此次晚辈前来,除了带大夫来给窦公治伤之外,还想跟窦公商量一下战利品的分配问题。”
窦建德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反问道:
“不知齐国公打算如何分配?”
秦昇看着窦建德,随即缓缓开口道:
“我还是之前那句话,本来窦公可以袖手旁观,置身事外,却还是主动带兵前来相助。
窦公如此大义,我自然不能让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