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瓷人,你不用这样小心。”苏安宛感受到他的谨小慎微,无奈道。
不过心里泛起一丝甜。
“那不行,你是头等大事。”
两人一举一动都亲密自然,齐齐忽略一旁的傅老爷子。
大冷的天,傅老爷子觉得自己能气得头顶冒火。
他怒吼,“站住!”
苏安宛脚步停下,站在台阶上回头,对上傅老爷子含怒的目光,一派淡然,“您如果找傅景臣有事,下次可以去傅氏或者他回老宅,这是我家,不方便待客。”
傅老爷子:“……”
“你就这么放任她跟你爷爷这么说话?”
他看向站在苏安宛身边,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傅景臣,后者只有一句话,“安安说得对,您早点回去吧。”
傅老爷子觉得自己这些年没被这个孽障气出心脏病来是真的脾气好。
“苏安宛,我不光是来找景臣,还有话要问你。”
“您说。”
傅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已经复合,没有人反对,为什么非要景臣去做那种手术?古人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傅景臣这么做就是大不孝!”
苏安宛被老爷子一番义愤填膺的话给说懵了。
怎么就扯到不孝上去了?
再说了,傅景臣父子俩……
和父慈子孝四个字有什么关系?
她疑惑看向身旁的男人,“你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能让老爷子追杀到这来,根本等不及傅景臣回老宅再发火,可见事情不小。
“待会再和你详细说。”
傅景臣安抚了一句,转而看向板着脸的傅老爷子,眉宇间透露着一丝严肃,“……爷爷,辫子都剪了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有这种想法呢。”
苏安宛用力抿着唇。
憋住,不能笑!
说罢,傅景臣扶着苏安宛转身就上楼了。
“他什么意思?”傅老爷子愣在原地好一会,不可置信看向万泰,“那个孽障拐着弯骂我封建?!”
万泰:“……可能家主关心您冷天吹风,不如……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