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是已经想好了,”听筒那头,婆婆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冷漠和反感,“你确定一定要这么做吗?”
我果断的应了一声。
“好,既然如此,你就要为这个决定负责。”
婆婆说完这句话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怒火显而易见。
换成以前,我肯定会因为这件事坐立不安,因为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如何维系好跟纪云州的这段婚姻,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做退让,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事实证明,我的退步和忍让并没有用,我放在心里的那个男人,根本没把我以及我的家人当一回事。
既然如此,这段破败不堪的婚姻,我也没有什么可维系的了。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纪家于沈家而言出于高位,真过起招来,我们并不是对手。
我心里隐约有些不甘。
半小时后,刘女士给我来电,语气慌慌张张:“月月你在哪儿,你快来icu病房一趟。”
我以为舅舅又出了其他情况,然而等我人到时,才知道出问题的不是别人,而是我那远在大洋彼岸留学的妹妹沈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