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事嘴里。
还是以沾光的身份。
虽然一早就清楚纪云州护着郑欣然的事实,但可能是那一纸婚书的存在,让我在无形中产生了一种羞辱感。
“蔷蔷你别这么说,”小姑娘的声音略稳了些,“沈师姐是我跟云州师兄共同的朋友,就算不是为了我,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又听到庄蔷说:“这你还真说错了然然,你想想看,出这种事,按照院领导的想法肯定是关起门来做处罚吧,但这么做只能平息陈近南跟院里的矛盾,却无法直截了当的挽回你的名声,只有让相关部门来处理这个事,才能给出一个公正公平的结果,纪医生如此杀伐果决,就是要给那些嚼你舌根捕风捉影的人一点教训。”
不得不说,庄蔷分析的没问题。
“那蔷蔷你说,云州师兄这么违背院领导的意思,刚才又被单独留下来,会不会受处分啊?”
“应该不会吧,毕竟纪医生在京协的地位放在那,院领导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想着陈近南刚才在会上歇斯底里的指控,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纪云州之所以能在京协有如今的威信和地位,和他这几年谨言慎行是离不开关系的,哪怕是有心之人想要找他的不是,也很难在他的履历上找到一丝污点,而他今天的举动,算是无形中给自己留下了污点。
正如庄蔷所说,纪云州对郑欣然,真的挺费心费力的。
很快,陈近南被警方带走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协上下,有人吐槽他一个实习生心术不正,用这种龌龊的方式挤走最有实力的竞争者,还有人说纪云州大义灭亲,想在他的手底下实习难度很大,但也有人吐槽纪云州虽医书高超,人品却一般,并蛐蛐了他和郑欣然的关系放到了八卦层面上。
我莫名地成了一些人的同情对象。
连那张和夏既白抓拍的照片,都被说成是促进京协和新雅友好往来的证据。
总之八卦还是没停,但好在并没有人察觉到我跟纪云州的婚姻关系。
只是陈近南匿名举报一事院里也没有马上给出个申明,而纪云州这一晚又没回,我想着备受牵连的梁皓渺,一整晚都没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