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纪云州都没有说话。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压的我喘不过气来,隐约间有种处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里。
那则爆料贴闹那么大,纪云州肯定是瞧见了,现在又闹到了公婆这,以他对我惯来挑剔的性子,只怕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我有种如鲠在喉感。
我们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住处。
进门后,纪云州径直走向冰箱,取出一杯水后,猛灌了一大口,然后视线突然转向我,冷冷道:“沈医生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我想着自己闹出来的笑话,气势不足道:“如你所见,事情,就这样了。”
“你回老宅,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他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我问住了。
回想从前,我们除了家宴时互通消息之外,几乎没有另外打过电话,一来我知道他工作忙,二来我们也没熟到那种我有需要时可以打电话找他帮忙的地步,更何况我也是被临时叫过来,总不能因为这个事耽误纪云州值班吧?
“是吗?”纪云州听说我不想耽误他值班,不由自主的轻笑一声道:“是不想耽误我工作,还是怕我回来的及时,耽误你跟刘女士演那出苦情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