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理智告诉她,肯定是疼的。
但她又莫名想问。
“不疼,”祈聿音调漫不经心,“你忘了,那会初见,你被我身上的伤吓到了。”
初见……
云清脸色不自然了下。
第一次两人赤诚相对时,她的确是被他身上的伤惊到。
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受这么多的伤。
刀伤枪伤烫伤,还有被电击出的皮肤褶皱。
堆砌在一起。
她真的很难想象他承受这么多,还能活着。
于是控制不住惊呼出声。
他却以为她是害怕,第二天就去做了疤痕修复。
再在京市见到他时,几乎已经看不出从前受伤的影子。
“我可是医生,怎么会被吓到?”云清解释着,“只是惊讶,惊讶你运气好能活下来。”
祈聿觉得,运气这个词和他不沾边。
每次受伤,都是他计算好伤在不致命的位置。
也有几次险些抢救不回来。
金三角,本就是个赌命的地方。
他敢,才有了今天的位置。
不过也不全是噩运,他遇到了云清。
“嗯,”他重重点头,“是运气不错。”
云清不置可否,带着他进了住院部。
缴费时,价格以百万泰铢为单位。
一天费用折合是二十万人民币。
云清看向祈聿:“那个……你带卡了吗?”
她银行卡的钱不够。
祈聿难得沉默了下:“我都转给你了。”
金三角这边的,他直接不要,成了无主的产业,所以才会这么多人争。
其余的稳定地区的收益人,他都改成了云清,存在瑞士银行。
云清离开t国时,好像将东西都给了他祖父。
包括他给她的卡。
“我给郑骁打电话。”
祈聿说着,拿出手机走到一边。
那边接通,他开门见山:“转我几个亿。”
郑骁:???
“你搞诈骗了?”
祈聿:“……住院,没钱。”
“那就不住啊,”郑骁莫名其妙,“多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