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龙啸天怒喝一声。
“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了打击云康药业！可问题是，云康药业现在怎么样了？！”
只要能把云康药业搞垮，能让林云飞滚出京都，赔再多的钱，他都不在乎。
可现在呢？
钱赔进去了，云康药业却依旧活得好好的！
这让他如何能不恼火？！
“龙总，我……我问问秘书。”小陈连忙说道。
“还问什么问！直接让她滚进来！”龙啸天怒吼。
秘书很快就走了进来，低着头，不敢直视龙啸天。
“说！云康药业现在什么情况？”龙啸天语气冰冷。
秘书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龙啸天更不耐烦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秘书，大声质问：“你哑巴了？！到底怎么回事？！”
“龙总……云康药业除了……除了网上……一片骂声……其他的……其他的……”
秘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其他的什么？！”龙啸天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秘书吓得浑身一颤，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其他的……一切正常……抗癌药的销售……销售情况……并未受到影响……”
龙啸天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再次问道：“你再说一遍！”
“云康药业……一切正常……抗癌药……卖得……卖得很好……”秘书的声音，细若蚊蝇。
“啪！”
龙啸天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一个青花瓷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废物！全都是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连一个小小的云康药业都对付不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秘书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龙总，这……这不能全怪我们啊……云康药业背后……背后是白家……要不是有白家撑腰，就凭林云飞那个毛头小子，早就被我们玩死了……”
“行了，别给我找借口！”龙啸天烦躁地摆了摆手，“我不想听这些！”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