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如此，只要林云飞的表现稍微不如她的意，她就会恼怒。
上一世的林云飞，最怕的就是她生气。
对那时的林云飞而言，柳馨然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唯一的女神。
见不得她受到半点委屈！
所以每次只要柳馨然有情绪，都会想尽办法的道歉，哄她开心。
但这次……
“这套衣服……很难看。”
林云飞淡淡说道。
“什么？”
柳馨然顿时一愣，眉头微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林云飞面无表情的道：“这套衣服看起来尺码不适合我，我也觉得很难看，丑的简直是在污染我的眼睛，柳馨然，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
“林云飞你！”
柳馨然脸色彻底冷了下去，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林云飞，同时内心也感到不可思议。
林云飞今天是吃错药了吗，竟敢跟她对着来？
片刻的寂静后。
柳馨然脸色强行挤出一丝笑容，“林云飞，你刚才是开玩笑对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说，这套衣服怎么样。”
“好。”林云飞点了点头，“可能我刚才表达的太啰嗦，所以你没明白，现在我来总结一下。”
“丑。”
林云飞淡定的用一个字概括了之前表达的内容。
“你……”
柳馨然懵了。
她抬手指着林云飞的鼻子，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林云飞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对着来。
曾经的卑微舔狗，怎么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
“林云飞，你今天是吃枪药了吗！”
柳馨然冷声质问。
“随便你怎么想。”
林云飞淡漠说道。
以前柳馨然生气，他问柳馨然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柳馨然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
随便你怎么想。
这话当时给林云飞内心带来了巨大的阴影。
每次听到，都感到憋屈，感到无能为力。
但现在，反过来对柳馨然说，看着她脸色的精彩变化，林云飞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