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看着两人温馨的相处,就总是想起还在救灾的严刚。
思夫心切啊!
温宁去宾馆,先找陆一澜的奶奶说话,安抚她,再去开房休息。
第二天她天还没亮她就醒了,再睡也睡不着,干脆起身去买早饭,送医院。
不过温宁刚到医院门口,还没往里走,倏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温宁扭头,只见不少身上穿着破烂衣服的男性,正行动有素的用木制担架抬着伤员,往医院飞奔而去。
其中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喊。
“都让让,这是山里救灾回来的伤患……”
温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脑一片空白,就怕眼前这一个个担架上,出现严刚的身影。
好在担架抬完了,都没有严刚。
温宁心放下又提起,她正要上前追问,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低沉的喑哑的男声。
“宁宁。”
温宁倏地扭头,只见另一辆军绿吉普车旁,站着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他衣服被划破,脸上有泥污,胳膊有伤口,但他站在那,依然挺拔坚毅。
朝阳从他身后缓缓升起,仿佛为他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他勾起唇角,冲温宁轻轻的笑。
是严刚。
温宁手中早餐掉地上,她不假思索的跑上前。
严刚站定,迎她入怀。
只有相拥,触摸到彼此躯体,才有一种真实感。
所有的担忧瞬间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