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灭了,大家都没事,这除夕夜就不要生气了,再说小修还等着歇息呢。”
经过谢锦这么一提醒,花父也想起了花修。
他有些愧疚地牵起花修的手,心疼地打量一圈,柔声问道:“孩子,可有伤着?”
花修摇摇头,虚弱地回道:“多谢父亲关心,并无大碍。”
但刚说完,就忍不住咳了起来,惹得花父更加心疼不已,他拍着花修的手,“好孩子,你受苦了,今日跟着我回荣熹堂,好好休息。”
荣熹堂?
这在谢锦的计划之外,但他看着花修苍白的小脸,还是将那些多余的话咽了下去。
他折腾了这么久,要是再新收拾出一个院子来,也费时间,去父亲那里也好。
其他事等新院子腾出来再说吧。
虽说她心中是这样打算的,但现实却不会依着谢锦的心思来。
谢锦坐在荣熹堂的椅子上,纤长的睫毛因滚烫的茶水沾上水汽,变得浓厚又湿润,衬得那双眼眸格外透彻。
俄延半日,她终于开了口:“父亲,新的寮房已经收拾好,小修身体如何?若是好转也不便多扰父亲,还是移至新寮房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