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听着对方一直叫自己妻主,她浑身不适。
便忍不住开口说道:“小修,别唤我妻主。”
花修脸色苍白了几分,脸上的那点勉强的笑彻底维持不住,嗓音忍不住微微颤抖:“你我已然成婚,我不唤你妻主该唤什么?”
“王姬吗?”
谢锦看向另一侧,声音在花修的耳边响起,言语中的内容让他觉得格外地残忍。
“不叫王姬,还和从前一样,叫姐姐。”
花修垂下头,嘴角扯出自嘲般的笑容,声音落寞无比。
“姐姐吗?”
“那我可叫太多次了,叫我已经厌极了烦透了……”
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低,低到只有他一个人听见。
谢锦忍不住问道:“你说什么?”
花修停顿片刻,忽地扬起头,眼角的泪水被他粗鲁地拭去。
眼中的悲切被坚定代替,他突然站起身来,也不再纠结那杯合卺酒。
他走到谢锦的身前,在谢锦错愕的眼神中直接吻了下去。
既然妻主总是将他当做不可逾越雷池半步的弟弟,那他就用行动来打破这个桎梏。
他要告诉她,他现在不是她的弟弟,而是她的侧夫,是能与她行鱼水之欢的侧夫!
花修的吻像他本人一样热忱执着,急促又青涩,似乎带着无尽的爱意与执念。
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是对着自己心心念念不知多少年的人。
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没过多久,他便感觉自己的口齿间传来一股血腥味。
但是他不会放手。
他和其他男子不一样,谢锦或许会纵容他、宠爱他,但是绝不会将他当做一位可共度余生的男子一样对待。
所以,他只能去争、去抢甚至去偷,什么都好。
只要能在谢锦心中占据一个位置,无论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明明他才是最早见到妻主的人,但凭什么、凭什么别人都可以轻易做妻主的枕边人,而他只能做一个可怜可悲的弟弟。
只能缩在府中,日日夜夜盼着,盼着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谢锦一次。
盼着她能用看别的男子的眼神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