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音一落,其他蒙面匪徒陡然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哄笑。
可就在这时候,刚刚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颜昉,也不知怎的,身子就像是忽然有了残影一般,竟是在一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手中的鹿角匕首在男人的脖颈上顺势一划,刚刚还在肆意调笑的男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轰然倒地。
另外几名蒙面匪徒在看到同伴死亡的一刹那也慌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时候的他们任谁都不敢再小看颜昉。
可惜已经太迟,颜昉手起刀落,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刚刚还嚣张调笑的几人,很快被颜昉放倒大半。
只剩下最后一个倒霉鬼,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的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说,他的双 腿一软,立即冲着颜昉噗通跪下,连连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找姑奶奶的麻烦了。”
颜昉手里的钢刀拍拍男人的脸颊,一如刚刚他拍打颜昉时那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都是附近的村民,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走上了抢劫这条路。平时我们一行人生活在船上,要么在潘河要么在赵河。没钱了才下来抢点吃的,真的没胆量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啊。”当着颜昉这种女杀神的面,男人知无不言,就差带着颜昉回船上找老大了。
颜昉明白了,敢情这帮人是借用着地势便利干起了打劫的勾当。
因为他们平时生活在船上行踪不定,官府的人就算察觉了,也不好去抓,才让他们嚣张这么久。
一旁的白老板听了,气愤的冲着过来,冲着男人狠狠踹了两脚:“就是因为这帮混蛋时常抢劫过路的商旅,导致现在的赊店镇越来越冷清。以前咱们赊店镇的生意做的多好啊,现在眼瞅着商旅不敢来了,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这帮丧心病狂的竟是连本地的老百姓也不放过。”
颜昉说:“白老板,我们毕竟是过路人,有关赊店镇的事情不便插手。所以这些人还是交给你们自己处置,请尽快给我们结账,放我等离开。”
另外两名解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