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听了连连应声,反正老东送自己的那把枪一直锁在抽屉里吃灰,装满了也无所谓。
“喂,怎么不睡觉啊,”阿文拖着步子走出来,在阿力运动裤的口袋里乱摸一通,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火呢火呢?”
荧光绿的打火机被拍在水泥栏杆上,啪嗒一声,鲜黄色的火焰跳动着。
“老子睡了一天了,骨头都快散架了。”
“妈的,羡慕死老子了,有老冬瓜做干爹就是好,太子爷每天睡觉就行了。”
阿力哼笑一声,边抽烟边看身边的人,“做警察什么感觉?”
吐出的烟雾在初春的带着寒气的月光下隐隐绰绰,将两人笼罩,阿文烦躁似的抓乱了头发而后笑得直不起腰,“你想当警察?”
阿力看他笑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两个人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拳,乐得倒在地上。
混混是没有假期的,但连着干了几天活,阿文有点熬不住了,跑到花姐的地盘放松放松。
叫“光猪”的秃子蹲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放了进去。
花姐也做其他的,比如正经按摩。
她看了眼前的黑皮小帅哥一眼,努了努下巴,阿文会意,进了转角的一间房。
里面两张按摩床,一张已经有人了,陈嘉文没多想,倒头趴了下去,身后传来门上锁的声音。
“最近有什么消息?”
“跟原来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查理王去过你们的地盘吗?”
“没有,”陈嘉文联想到前几天的事情,“不过……有些传闻,说他和那个地产商单成均有过节。”
“具体的知道吗?”
“听说是,单成均老婆原来是查理王的女人。”
旁边的人起身了,陈嘉文也想爬起来,却被按倒拍了拍肩膀,“我叫了两个钟,慢慢享受。”
眼前白光一晃而过,门关了又开,进来两个女人,阿文趴在那里没作声,强忍着反胃,像一条受刑的咸鱼任人宰割。
警署内,查理王和刘红英曾是情人的线索也被挖出来了。塔哥顺着威胁信找到了几个查理王的小弟,说是为了替老大出气才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