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现在就说,如果跟小老三确实不适合在这住着,那也不用等两天,我们可以连夜走。”
就当没来过。
陆舰无声地叹了口气,才说:“我这次去双尖山得罪了人,这人是这代的地头蛇,我担心他报复你们。”
这也是为什么他跟马振东说自己受伤之后,马振东说让阿香去关山照顾他,被他拒绝了,他还千叮万嘱让马振东别跟马振涛透露自己受伤的事。
“什么个人物这么本事,部队上面就没人能管得住?”
“这事的难就在于我没法深入去找证据,光凭我一个外来户的一面之词拿他没辙,但以他为人,他未必会放过我,我一个人他倒是没什么招,但是你们俩在这,我不安心。”
阿香听着陆舰这话,突然就想到了孙桂生:“怎么哪里都有这种蛀虫,但如果确实是对方的问题,我觉得我们没必要退让。”
陆舰自然也不是会退让的性子,但是现在的他有软肋了,特别是经历火场的大难不死后,他突然开始怕死了。
“详细的我明天再跟你说吧,你把夏儿喂饱了,赶紧回来躺着,外面冷。”
这下他不敢管小知夏喊小东西了,怕被阿香笑话。
阿香的气消一下,但躺下后也未必睡着,还是缠着陆舰:“你还是把情况跟我说明白,留不留我自己决定,你非要赶我走,那我走了,以后我可就不理你了。”
陆舰反手摸着她的脸颊,只有苦笑的份。
“我说的那人叫邢铁山,现在说青松岭战备医院的军需处长,也是医院副院长,这次双尖山大火突发,战备医院接到指挥临时调拨去援助,我在救治伤者时发现了医院提供的药物里,生理盐水被用普通水替代了。”
阿香不学医,她对这两个都没什么概念:“都是水,你怎么区分的,还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调换药品啊?”
“双尖山火灾,在那些烧伤的十几个群众里,有起码七个人在清晰损伤的肌肤表面跟伤口之后出现了面部潮红,恶心呕吐的症状,其他医生给予的判断是火场后遗症,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