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被横梁压倒腿动弹不得,那时他都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活了二十年,连眼眶都没怎么红的陆舰在想到自己的妻子,自己刚刚出生的女儿。
以后就要孤苦无依活在这世上,他忍不住在火堆里嚎啕大哭。
阿香轻轻抚摸着他扎带外面露出的头发,小声地劝:“你明天还是得回医院去?”
“不去,闷。”
如果他住院,得到总区医院去,离这二十多公里。
如果阿香不过来,他住着是无所谓。
但是阿香来了,还带着孩子,去医院肯定不方便。
“你是医生,你不能这么不听话。”
“院区有卫生院,我不舒服上哪去就行,基本的用药都有,我是医生我自己心里有数。”
这么晚了,阿香也不想就这个问题跟他争执。
“我给你打水洗脸,睡觉吧。”
陆舰还是没抱够:“再抱一会,是谁跟你说我受伤的事?”
他以为阿香是知道他受伤才到关山来。
“你都捂得跟咸菜缸子似的,谁能知道啊,我原本是打算等咱家小老三大些再来,结果小马他哥说什么,让我别来,又不说原因。”
阿香越说越小声:“我还以为你在这有相好了呢。”
陆舰听着嗤笑了一声:“那如果有相好你打算怎么办?”
“我就拿小老三的尿布呼你脸上。”
陆舰问:“就这样啊?那你也太放过我了吧。”
阿香微微抽开一些距离:“你这什么意思啊,真有相好呢?”
陆舰将她又拽过来:“有,这不搂着嘛,那你到关山来待多久?”
阿香反问他:“你想我待多久。”
“当然是待到我调回去。”
阿香顺着他的话:“那我就待到你调回去那天。”
陆舰抬起头看她,不信:“逗我开心呢。”
“你猜。”
陆舰不猜,隔着衣服在阿香身上咬了一口:“不猜,你说了,就得做到。”
阿香身上穿着是睡觉的薄衫,是贴身的衣服,陆舰这一口咬着她又痒,又疼,脸瞬间就红起来。
自打怀上小知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