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看着百里狂徒挥出了一袖。
很随意的一袖。
一袖之后,清都山水郎布下的毒蛊竟化作一缕缕绿烟开始消散。
清都山水郎无力阻止,只得叹息道:“看来本山人今日确实是不能如愿了。”
百里狂徒步伐依旧,走进了绿烟还未彻底散尽的地方:“刀要用一用才不会生锈,骨头要动一动才不会酥软,修为要使一使才不会倒退,你藏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露出你的真正实力了。”
“阁下实在是太看得起本山人了,本山人不过是一介软弱的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哪有什么实力可言。”
“读书人若是软弱,又怎么说服那些不支持他们学说的人呢?你难道忘记了,那位被你们读书人尊为万世师表的儒圣,可是带着三千弟子去周游列国的?”
清都山水郎似是惊觉到了什么,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本山人有些好奇,这么富有哲理的观点,阁下是从哪位高人口中听到的?”
百里狂徒深沉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仰天大笑道:“你既然有所察觉,那也应该知道,你与昂的这一战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只要真心想避,本山人相信办法还是要比问题多的。”
百里狂徒跨过门槛,大步走进楼来:“依你才智,昂相信你可以做过,不过你有你避战的办法,昂也有昂逼战的对策。”
“逼战的对策?阁下不会也像刚才那位小神女一样,不答应就要去毁了本山人的一笔春秋阁吧?”
“不但是毁了一笔春秋阁,还要让一笔春秋阁鸡犬不留,寸草不生。”
清都山水郎看着将这句话说的极其理所当然的百里狂徒,不禁又一次叹了口气。
他侧过头,开始询问身后的男童:“旺财,本山人问你,你是这位狂人口中的鸡犬,还是寸草?”
男童一动不动道:“我是人。”
“你竟然是人?那看来你可以逃过这一劫了。”
男童轻蔑的撇了清都山水郎一眼:“我是可以逃过一劫,前提是你得接下这位狂人下的挑战书,让他战的尽兴,战的痛快。”
“他是痛快了,那本山人的性命又该怎么办呢?本山人可没有练过化元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