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就凭他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吟出这句词。”
有人补充道:“这已不是吟这句词这么简单了,这已经是借着清都山水郎的名头,在这里招摇撞骗、狐假虎威了。”
又有人补充道:“敢这么做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有人深以为然:“不错,我知道的几个,现在连他们的爹妈都认不出他们来了。”
有人暗自冷笑:“最重要的是,他的真假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错,我们大可不必冒这么大的险。”
苏如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神色如初般低沉,直径就向楼梯下的柜台走去。
柜台前围着的人更多,怒骂声、争辩声、解释声、拍桌子声,不绝于耳。
这些人还不知道苏如是自让开的小路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这些人还没有听见那句词。
于是,苏如是又一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又一次大声喊道:“我是清都山水郎——”
这句词,又一次生了效。
围在柜台前的人,立即像给苏如是让路的那些人一样的转过身。
目光、表情、动作,自然也与那些人一样。
苏如是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懒得在和这些人婆婆妈妈,随即又得心应手的吟道:“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
他一边吟一边往前走。
他很想接着吟下去,可他已记不得后面的词了。
为了不在这些人面前出糗,苏如是只好依样画葫芦,现场遍词。
他走到柜台前,趾高气扬的往柜案上一拍,道:“快给老子来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