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
“玉儿在家吗？”
李玉包着头巾出来的，眼窝深凹，看到李华兰的那一刻，热泪滚落。
“妈？你怎么来了？这么远你走过来的吗？”
“玉儿啊，你过得好吗？你怎么这么瘦了？怎么都不回去看看我们啊！”
“妈，我这家里也忙，等我有空就回去了，让你还跑一趟，快进屋！”
李华兰看着女儿那比以前更瘦削的脸，也是止不住眼泪，“他们对你不好是吗？你怎么还穿这么多衣服？冷吗？”
李玉不会撒谎，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没有，挺好的！”
可是李华兰明明就看到家里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桌子上是几个黑乎乎的粗面馒头，李家就算是穷，也几年没吃过这种馒头了。
“玉儿，妈给你拿了一些钱来，补贴下家里吧！”
李玉一听，警觉地四下看看，然后悄悄说，“妈，你别提钱的事儿，这就是个无底洞，给多少也不够用的！”
“什么意思？刘权赌博？还是在外面有人？”
李玉低头不说话，以为她妈会说，‘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