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在他们临行前的一天,橘子突然生病了。
睡醒午觉就开始咳嗽,两个小时后江司年也跟着咳嗽起来。
两个小家伙一替一声的咳嗽,每一声都像是在揪着司蓉的心。
她恨不能自己替他们生病。
江骋开着车,司蓉还有王妈一起抱着孩子去医院。
医生诊断是肺炎,需要住院。
江父江母还有司父司母都被惊动了。
这是两个小家伙第一次生病。
到了晚间,两个孩子都发起了高烧,直奔三十九度。
医生说要输液。
输液第一步要做皮试,司蓉本来是极怕疼的人,她想自己生下来的宝贝肯定也是一样。
她甚至都不敢看,在医生对着那肉乎乎的小手拿起针时,她红着眼睛走出了病房,在听到一声嘹亮的哭声后也跟着哭了出来。
这时候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常说孩子是自己生的好了。
从前她照顾沈澜沈苑,他们生病的时候自己也会担心,但绝不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
“好了好了,”江骋抱她到怀里,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你哭的比他俩还厉害,等会护士都分不清打针的是谁了。”
司蓉嗔了他一眼,“你不懂。”
不懂她身为母亲的心,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病痛这种讨厌的东西,要来折磨她的孩子。
江母跟司母两人各抱着一个孩子输液,江司年还好些,哭了没两声就止住了,江司语明显要娇气许多,哭累了睡,睡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要先哭。
司蓉一夜未睡,守着孩子们。
江母跟司母本来不肯走,被司蓉叫来人都给带回家休息了。
她靠在江骋肩膀上,看着熟睡中已经退烧的孩子,轻声道,“现在我才知道,爸妈把我们养大有多不容易。”
为人母方知其中艰辛。
“我觉得很亏欠他们,”司蓉心中十分愧疚,前四十年,自己让他们操心了许多,如今能够体会到父母不易,他们却已经老了。
“没事,他们身体都还健朗,咱们以后慢慢孝顺就是了。”
司蓉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