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米出生于港城一个比较贫困的山村,家中有四个女儿,一个弟弟。
那个村重男轻女很严重。
每户人家的女儿生来注定都是要被牺牲的。
江若米当年能走出来,全靠江母支持。
她到大陆的签证和机票钱还是江母偷偷给她的。
据说,那是江母一生所有的私房钱。
江母用自己积攒了一生的私房钱送江若米走出那个封建贫困的村庄,她希望江若米能活出自己。
可江若米现在为了根本不爱她的一个男人,赔上了自己辛苦取得的成就。
如网友说的,女人最怕恋爱脑。
沈轻纾看到现在的江若米,总想起从前的自己。
她还是去见了江若米。
周一的上午,莫白送沈轻纾抵达江若米所在的酒店。
下车前,沈轻纾看着莫白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莫白一顿,“沈总觉得我像谁?”
“我死去的前夫。”
莫白:“……”
“莫白,那天你摘下口罩的时候我没仔细看清楚,不然,你现在再摘下来我看看?”
莫白轻咳一声,“沈总,我毁容了,我现在很怕在人前露脸,请您不要为难我。”
沈轻纾淡淡勾唇,“没事,我上去见个朋友,你在车里等我,好好做心理建设,等我回来,我想你就准备好了。”
话落,沈轻纾直接推开门下车。
莫白坐在车里看着沈轻纾走进酒店。
蓦地,车内响起男人剧烈的咳嗽声。
他慌乱地抽出手帕,捂住嘴。
鲜红的血迹染红手帕。
看着手帕的鲜血,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阿纾起疑了,马上让他过来。”
五分钟不到。
一辆黑色房车驶入酒店地下车库。
不多时,黑色房车又驶出地下车库。
房车里,男人摘下黑色口罩,露出一张英俊立体,脸色却惨白如纸的面容。
他嘴角还有血迹未擦拭。
房车里,手持注射针的男人表情愤怒:“说了不能回来不能回来!你就说不听!我这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