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侧脸白如纸,额头包着厚厚的纱布,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可她眸色平淡,说出那些话时,声音更是冷淡得不显半分情绪。
傅斯言墨眉微蹙,看了一会儿,忽而勾唇,带起一抹极冷的笑。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转身径直离开。
有护士推着换药车经过,瞧见道旁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水果篮。
“谁啊,这么好的水果篮怎么扔垃圾桶了呢?”
护士打量着水果篮,包装精致,果实看着也是上等品……
…
傅斯言最近接了一个未成人强女干案,受害人父母是外来务工,施暴者有四位,且是本地富二代,这类案件往往涉及社会阶层分化,处理起来挺棘手。
这几天,傅斯言基本都忙活这个案件。
上午受害者父母又找到律所,说他们遭到威胁报复。
傅斯言安抚他们,承诺会尽全力打赢官司,又让助理亲自护送他们回去。
刚送走受害人父母,秦砚丞电话就打过来了。
傅斯言接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抬手捏了捏眉心,“怎么了?”
“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我还是觉得沈彦赢那边你得帮忙摆平,好人做到底嘛。”
闻言,傅斯言捏眉心的动作一顿,黑眸微微眯起,“你对沈轻纾倒是上心。”
“那废话,我对哪个病患不上心!”秦砚丞叹声气,“你就当帮我行吧,我看沈家那些人不会轻易妥协的,但如果是你出面的话,那肯定没问题!”
“我出面?”傅斯言冷呵一声,“沈轻纾让你来的?”
“不是,这是我自己想的。”
“她宁可去沈家受人欺辱也不愿来找我,你又怎么知道她会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秦砚丞一噎。
“沈轻纾既喜欢自取其辱,你又何必圣母心泛滥?”傅斯言声音冷漠,“她喜欢求沈家人,那就好好求个够,我成全她。”
话落,傅斯言直接挂了电话。
闭上眼,他用力抿唇。
从昨天到现在,他总觉得自己胸腔内憋着一股不知名的火。
“傅少。”
邵青的声音在安静的办